米迦尼

佛系更文,随机掉落……

【八一】【苏越】异闻录(上)

【不是NP!不是NP!不是NP!】

(T▽T)里约这届有毒的奥运会结束了,莫名有些舍不得呢。

(T▽T)别问po主这个迷一样的CP是怎么回事,po主也不知道【泥垢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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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长沙处南方,秋冬湿冷叫人熬得难受,六儿年前藏了些钱,打算越冬给自己买件棉袄。当今世道不太平,老百姓求的也不过是活下去,得过且过,自己的性命明天还能不能在脑袋上还是个问题,谁又有心思去管别人的死活,尤其是个不认识的人的死活……
  
  六儿有些楞楞的看着躺倒在自家门口的男人,邻里街坊紧闭的门宣示了这个男人的走投无路。他有些纠结的咬了咬自己的手指甲,直愣愣待在这寒风里,冷风一吹吹得他的脑袋清醒了些,小心翼翼靠近那个躺倒的男人,六儿生来就有些结巴,一紧张说话更是磕巴:“你。没事。吧?”
  
  躺倒在地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像是死了,六儿慢慢靠近他,却是猛得被他握紧了手腕。
  
  六儿有些急,甩开他的手,重心不稳直直摔在了地上,急急往后又退了些位置,带着些防备看着那人。
  
  躺在那儿的男人苍白着一张脸,眼睛闭着模样有些可怜,浑身像脱力了似得动弹不得,嘴唇蠕动着像是再说着什么。
  
  “什。么?”六儿壮着胆子去听。
  
  “紫……紫衣……去找……找……佛爷……”
  
  “什么。紫衣?佛爷是。什么?”
  
  “紫衣……”
  
 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轻,六儿将耳朵贴近他的唇却也只听清了“紫衣”这一句话。却是突然耳边响过一阵极其突兀的铃铛声,玲玲朗朗自远处传来……
  
  许久未见雪的长沙那一夜下了场大雪,天地一片白,银装素裹下埋了多少冻死骨,六儿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冻得神志不清,那躺在地上的男人早已没了呼吸,在场甚至找不到第三个人的足迹,唯有六儿手中紧握着的一根紫色的发带……
  
  
  
  
  *
  
  齐老八是真的压根连床都没起就被架到张府的,因为张副官这次直接把他带床给拖过来了。
  
  齐铁嘴哀嚎裹着被子说什么也不起床,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条毛毛虫似的在床上翻滚,佛爷揉着额角接过张副官递过来的枪,二话不说抵着他的头:“起来。”
  
  齐八爷委屈,但齐八爷不敢说。
  
  穿戴整齐的齐铁嘴看着张启山问:“佛爷,这天还没亮呢,叫我来是?”
  
  张启山将手里的发带递给他,张副官解释说:“前几天江苏有一场大地震说是有一块古玉被震了出来,江苏的柳少帅一向和佛爷私交不错,所以派了一队人打算将那块玉送来给佛爷。可那队人在来长沙的途中不知为何几乎被人全歼,古玉不翼而飞,唯一失踪的那名亲兵昨天晚上被人发现了尸首,而他死前唯一接触过的那个少年被冻傻了,手里拿着这根发带说什么也要交给佛爷,还说什么,紫衣。”
  
  齐铁嘴沉吟了一会儿,将那条发带翻来覆去看了几遍,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,他从怀里掏出个罗盘摆弄了一会儿,可眉头却越蹙越紧。
  
  “老八?”察觉到他的异样,张启山问道。
  
  齐铁嘴的表情却是没有一丝放松的意思,手里的罗盘摆弄得更是复杂,良久才开了口:“不妙,不妙啊。”
  
  张启山一向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玩意儿,可齐铁嘴这个模样确实是少见,于是多问了句:“什么不妙?”
  
  齐铁嘴苦笑一声:“不知道。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“正是因为不知道才不妙啊佛爷,”齐铁嘴解释说:“按理说卦象离不开乾坤六道,可这副卦,跳脱三界外,不在五行中。这次什么也算不到,这才最为不妙。”
  
  
  
  
  
  
  * 
  
  长沙城逢着了场大雪,碎琼乱玉夹杂着寒风叫这一年的冬天又冷了几个度。张启山连轴转了好几天,紫衣的消息是半点没有。齐铁嘴把自己关在密室好几天,也不知道测到了什么。
  
  揉了揉额角,他叹了口气,长沙城,不太平啊。
        
  昏黄的灯光映着他的侧脸显得格外严肃,紧蹙的眉头衬得那双星眸越发的深沉,一语不发眉眼却是异常好看。
  
  齐铁嘴曾经半开玩笑说过,张启山的眉目生得极好,生来带着股正气,想来上辈子可能真是什么将军侠士之类的,高风亮节,芝兰玉树。
  
  屋内的窗户不知为何突然叫风吹了开来,夹杂着雪花的风吹得刺骨,将张启山从思绪深处拉了回来。
  
  铃——锒——
  
  突兀的铃铛声响,像是自远处传来,张启山抬眸望向大开的窗户,耳边的铃铛声不歇,像是催促着他去一探究竟。
  
  “佛爷。”张副官破门而入:“八爷那里有消息了。”
  
  张启山点了点头,耳畔的铃铛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,他临走扫了眼窗外,天地裹素,挂在街里的灯笼映在雪上显出一片白,有一个人裹着一身黑色的袍子站在雪地间,手中握住一白玉铃铛,他垂眸,他抬首,浩然天地间,张启山将他的样貌看得分明,更是看见了他眼中的震惊。
  
  “佛爷?”
  
  回了神,张启山收回目光,说:“走吧。”
  
  他走得急,以至于没看见那黑袍的人呆楞在雪地中良久,黑白分明的眸子中的情绪是说不出的复杂,手中紧攥着的,正是一紫色发带。
  
  
  
  
  *
  “佛爷,佛爷,”齐铁嘴依旧是那件藏红色的袍子,看见张启山一到,人就亢奋起来了:“佛爷,你猜我这几天打探到了什么。”
  
  张启山坐在主座上,问:“打探到什么?”
  
  “嘿嘿,”他说:“柳少帅挖到的古玉,其实有两块。”
  
  “两块?”
  
  “没错,当初江苏那场地震震出两块玉,一块柳少帅打算送给佛爷,还有一块,叫二爷收了。”
  
  “二爷?他收那块古玉做什么?”
  
  “这就不知道了,但是,”他揣个罗盘说:“至少现在有点苗头不是。”
  
  明明已经有了方向,可张启山心里异样的感觉却没有一点减轻,他思考了一会儿,问:“老八,你怎么看?”
  
  齐铁嘴拢了拢袖子,道:“这事目前我有两个猜想。一,是二爷动的手夺的那块古玉。”
  
  “不可能!”张启山斩钉截铁。
  
  “诶佛爷你先等我把话说完。”齐铁嘴说:“二,夺走古玉的另有其人,而佛爷您这儿的玉已经被他拿走了,剩下的,自然就轮到二爷那一块了。”
  
  张启山抿着唇不说话,齐铁嘴接着说:“依二爷的性子,一不大可能,而二嘛,若是我们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还得请二爷帮个忙。”
  
  “你是说……”
  
  他点了点头,笑:“请君入瓮,瓮中捉鳖。”
  
  *

         却是他们没有料到,凶手甚至不用他们去请,亲自登了门。
  
  

  
  *
  
  是夜,红府
  
  灯火通明,暖色系的灯光下笼罩的屋子和冷色系的雪地,交相映衬形成一副突兀又和谐的画面。
  
  二月红端坐在主座,客座上张启山一言不发眉头紧蹙看着手里的紫色发带,齐铁嘴拢了拢袖子,怀里的罗盘依旧没有动静。
  
  堂下红府的管家轻声通报:“爷,人到了。”
  
  “有请。”
  
  张启山心里的异样感越来越强,看着雪中一个身影由远及近。漆黑的袍子,过长的头发在脑后编了条辫子,颈间的白羽随着他的走动一飘一飘,手中握着一被布条包着的物什。
  
 
  来人一步一步走近堂厅,停在张启山身前,长长的袍子撩起,跪下,道:
  
  
  “天墉城紫胤真人门下不肖弟子百里屠苏,叩见掌门师兄。”
  
  
  
  
  黑羽鸦发,眉间一点朱砂,来人向来冷冰冰的脸此刻却是藏着一个淡淡的笑,眸子里像是藏着万千星辰,他说:“师兄,屠苏回来了……”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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´_>`没错,po主又开坑了,这谜一样的CP。

(T▽T)师兄一直是心里的一颗朱砂痣,窗前的明月光啊。

´_>`我这算不算是自拆CP呢?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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